今天是个好日子”那不是更有讽刺效果?姚述问你怕他们离婚吗?她并不明白自己和姚述同父同母,他怎么这样的平静冷淡,面对姚述她总是不能抱有平常心。
她也学他似地那么冷静,奋笔疾书抄写古诗文:“我怕什么?我什么也不怕。”他比自己还小三岁,她不能让他骑在头上,不能让他更成熟。姚简看多了宫斗古装剧,还小的脑袋里自己都没意识到有根深蒂固的长幼秩序,在姚述的房间里学会了“欺凌弱小”那套。
强硬地霸占了他的床头灯搬到自己房间照明,姚述就只能搬着凳子坐到昏暗的小夜灯前。
过去他们还曾共用一张书桌,后来那张书桌也被连桌带椅抬进父母特地为姚简收拾出的小房间,那年姚简发觉自己一夜之间拥有了尴尬发育起的胸脯。
书桌从中央分成两半边,两人中间还有条红笔油划下的三八线历历在目。
姚简学着《死亡诗社》里激扬文字的学生们跳上桌子扬起手臂唱歌剧般胡闹,怪腔怪调道:“荷尔蒙!我的荷尔蒙!”
扑哧一声,陆东羿没忍住。他想说他也这么干过,不过他可没念叨“荷尔蒙”,他说的是“宝剑!朕的宝剑!”当年他看的是《荆轲刺秦王》。
他扶着姚简的四姑进病房,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