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名号响当当,纪律森严。但好在他是个刺头,过的还算有声有色。
过去他看见有人醉倒在学校旁那颗大榕树下,吐的东倒西歪,他才走过去想踹两脚告诉这人,快别睡了,一会儿老师来了。运动鞋才伸过去,那人扭脸转过来,居然就是他们老师,也因为抓了老师小辫子,他后半学期混得更是如鱼得水。
归根结底,陆东羿挺怕麻烦,并非路见不平一声吼,是因为大榕树下藏着他的游戏机,他怕叫人吐死机了。
“我说这么多你怎么什么都不说?姚简,我觉得你这人特神秘。”陆东羿靠着镂空雕磨的椅背,头顶是昏黄的竹灯笼,将他眼眸映衬得布满疑窦:“你背后肯定有个惊天秘密瞒着我——”
姚简微笑着的神情似乎一霎恍惚了下,定定心神,她说:“没有,我这个人就是无聊,没你想的那么好。”
“不可能,你跟我说实话,你是不是退役的宇航员还是说你在看守所当过狱警?要不然怎么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。”
“我当过狱警。”姚简举起高脚杯同他碰杯,陆东羿心领神会地将杯体撞个满怀,碰撞出透明的火花。
“我就知道。”
他们俩本质上都不太着调,只是陆东羿比她外放,他那张神采飞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