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杨咏才,你不得好死!”
池父阴冷一笑,上前一把握住池瑞儿的脖颈,“骂呀,继续骂,我听着呢。”
喉咙被捏紧,池瑞儿发不出声音,双手双脚使劲的踹他。
被他用力的甩在了床上,“小兔崽子,我还以为你能躲一辈子呢,你别回来呀。”
池瑞儿弹坐起来,就要下床,被他抓住头发,“还是那句话,让我早点舒服完了,你早点离开,等你妈回来,她说不定真的心脏病突发,直接一命呜呼了。”
她放弃了反抗。
这都多少次了,从小到大,数不清。
也不差这一次。
这一次走后,她永不再回到这个家,永不。
池父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大黑丸的药自己吃下,随后便开始宽衣解带。
池瑞儿闭上眼睛,默默忍受着他的变样折腾。
——
下午五点钟,处理完公事,靳倾言站起身伸展了一下身子骨,秘书敲门,“靳总,池小姐找你。”
“让她进来。”
池瑞儿穿着黑色带绒打底裤,红色的皮裙,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羽绒小袄,长发披在身后,脸上特意化了妆,将办公室的门关上。
“倾言,等会你下班我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