眯眼一看,正是靳倾月。
想到自己昏迷前的情景,她眼底透出一抹落寞。
这种被人控制的感觉,她很厌恶。
如果能活着出去,她一定要去学搏击,钱再多又有什么用,相比较命,不值一提。
只是,现在处在这个境地,还能活着出去吗?
想到不久前自己做的梦,又再次被证实是预知,不是吗?
也许,人只有到了绝境的时候,才能想出很多东西来,记得有人说过这么一句话,觉得是绝境的时候,可能恰恰是最早的时候。
有了想要小解的欲望,安小柠呼喊了很多声都没有人应答。
膀胱憋得很难受,以至于她不停的夹紧双腿硬生生的憋着。
但憋着几分钟十几分钟二十几分钟还行,如果一直这么憋着,怎么憋的住。
不想直接解决在这里,她只得拼命的呼喊自己要上厕所。
终于,一阵响声传来,紧接着,灯光被打开,安小柠眯眼看去,不远处的楼梯上下来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,蒙着脸,只能看到眼睛,过来直接将她的眼罩给摘了,给她将手上的铁链解锁,随后用手铐给烤住,再将她的脚链给解开,押着她去了洗手间。
方便解决完之后,裤子刚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