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里,眼神微闭。
当针给她挂上后,医生又交代拓跋孤城,“这瓶挂完后,再挂一瓶这个,配上吃药,今晚一定能退烧。”
“嗯,知道了,有劳了。”
“不敢。”
医生走后,安小柠以为拓跋孤城会让别的人在这看着挂瓶,没想到他将门关上,亲自倒是坐在椅子上。
“二殿下,你回房吧,让小赤在这帮我看着就好。”
“不用,我亲自来。”他屏住呼吸,然后说道,“对不起。”
“二殿下没有对不起我,今天是意外……”
他的声音不大不小,却异常的清晰。
“那天晚上对不起。”
安小柠装聋作哑,摆明不想提这件事,“我忘了。”
“你忘了,可我没忘,如果没有我那一晚上的放/纵,侵/占了你,这孩子就不会有,你也今天不用遭受流产之痛……”
安小柠已经懒得跟他再度重复的解释了,她的意识渐渐地浑浊了起来。
她的不回答在监控的另外一端被看成了默认。
砰!!!!
一声巨响从卧室里传来,走到门边的范世辛忙推开门进来,“少爷,怎么了?”
“滚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