误会?”靳倾言恼羞成怒,“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吗!”
“不是,他被……”她的话还没说完,那边便挂断了。
她低头快速的给他发短信,告诉他那天晚上拓跋孤城被下/药了,她不知道,告诉靳倾言这个,靳倾言更难受了。
男人被下/药是什么情况,他比谁都清楚。
无论安小柠给他打多少电话,他都没再接听。
直至安小柠将手机重新递给小赤,小赤离开这里,房间只剩下她一个人。
她坐在那里静默着。
原本以为,在拓跋孤城面前,她说什么也说不清楚。
但现在,在靳倾言面前,她有十万张嘴也说不清楚了。
第一次有这种无可奈何的感觉。
第一次,全身心都充满了委屈。
她能想象的到,靳倾言此时一定崩溃了。
但是,她就不崩溃吗?
她就不难过吗?
她到底做错什么了?!
坐在那里坐了两个多小时,六点多钟,外面天亮起了。
安小柠突然从心里迸发出一声剧痛来,嚎啕大哭了起来。
哭声响亮,毫无顾忌。
刚出门的拓跋孤城听到她这肝肠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