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告诉我们,今晚看来是做好要告诉我们的准备了。”
“不知从何说起。”他小抿了一口酒,声音醇厚清亮,“对,从她受伤开始……”
席间,龙天泽凌祠夜没出声,边吃边听他说。
直至他说完,龙天泽擦擦嘴,笑眯眯的看着他,“说你是个二傻子,还真不假。”
凌祠夜严肃的说,“天泽,怎么能说倾言是二傻子?二傻子一个称呼哪儿够用?蠢蛋这个词语才够和他相匹配。”
靳倾言:“……”
“真的有那么蠢?”
“我们俩其实也真的想过大概是这方面的事儿,只是当你说完后,我就觉得倾言你太不理智了。”凌祠夜对此批判,“我们能理解你的崩溃你的愤怒你的情绪,但是你能不能也想想安小姐的情绪?她怎么想?最爱的男人不相信她,还跟她离婚,她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跟你再复婚,你做好打光棍的准备吧。”
“你别太打击他了。”龙天泽说,“其实,倾言,依我看,你还是很有机会的。”
“继续。”
龙天泽嘿嘿一笑,“你们没离婚几个月呢,你虽伤了她,我觉得她对你还有感情,也许还爱你呢,这个时候只要你一点一点重新帮她治好被你伤害的伤疤,还怕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