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收了起来,慢条斯理的将薄披风系上,对强撑着站起来的班森说道,“最后给你提个醒,倘若被我发现你有任何报复我的意思,那不好意思,我也不是个善茬,我的所作所为保准让你为你的行为付出惨烈的代价。”
她的话音并不重,但字字句句却像是一把利器抵在了班森的咽喉处,令他一个字都发不出来。
说完这些,她就出去了。
整个房间里只剩下班森一人。
他随后也将那份合同拿起来出了门,他的人一看他这副形态出来,均大吃一惊。
“班总,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怎么了?”他抬脚就踹问者一脚,“你们站在外面都是死的吗?没听到里面有动静和说话声吗?”
“班总……”被踹这人一肚子委屈,“是你对我们说的,没有您的吩咐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进去的。”
班森这才想到自己这么吩咐过,一时间脸色铁青。
尽管大家猜出了个什么缘由,但没人再敢问他,唯恐他的下一脚踢向的就是自己。
出了这里上了车,班森这才在车灯的照应下,仔仔细细的看合同,看都添加了什么。
从头看到位,的确是增加了她说的那一条。
可那一条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