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点钟。
浑身如同被碾压了一般的疼,疼到了骨子里。
似乎只能如此一直保持,似乎只要动一下,就有撕扯般的痛。
硬生生的躺在那里睁着眼睛到了五点才勉强又迷糊睡着。
本以为这次睡眠会好一点了,哪曾想,依旧陷入了梦境当中。
只不过,这次却不是在王府里了,而是换了地方,一处隐秘的院子。
而他也不是身临其境当中人,而是以同样旁观者的身份看着眼前的画境。
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自己,靳倾言就知道,这个时候的他已经病入膏肓了。
“王爷。”一名手下跟从端着一碗苦药汁进来,然后将他扶起来靠在床头,拿着勺子一点一点的喂他喝药。
只不过效果并不见好,喝进去多少又吐出来多少,如此还是要喝,如此反复了几次。
最后终于强忍着没有吐出来。
许是不想看见跟从担心的模样,他轻声说道,“我没事,等下你把他们几个喊进来,我有事要嘱咐。”
“是。”
跟从端着药碗出去,他则伸出手从床里面拿出一块厚厚的手帕,一把捂住嘴,将刚才强忍着没有吐出来的药汁重新吐了出来。
连连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