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沉央目瞪口呆的看着安小柠,看她在冲自己使眼色,分明不懂这是什么局势。
“情敌?”Henry一听立即炸了,对安小柠一顿臭骂,“我说你是不是疯了,你把靳倾言的情敌叫到这儿干什么?想刺激我?知不知道根本不管用?”
萧沉央这才真的见识到安小柠在隔壁说的话。
还真的是……
“柠柠,不用理会他,就是个病人,酒拿来,咱俩喝酒。”
“好。”安小柠拿过酒瓶和杯子,将杯子递给他,“就一个杯子,你用还是我用?”
“你用吧,我用酒瓶。”
“好。”安小柠给自己倒了大半杯,将酒瓶递给他,“来,干杯。”
“干杯。”
他们俩倒是盘坐在床边喝上了,Henry倒是快郁闷死了。
但这种心有郁闷的感觉又不能说出口,因此他拿着手机就在那装作看新闻,其实注意力一直在这俩人身上。
保镖将简易折叠床拿来将床铺好放在挨着窗户的地方。
于是,俩人就转移了战场,去那张单人床上喝去了。
“我要洗漱了。”
没人搭理他。
Henry再次强调,“我要洗漱了,安小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