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,他咬的极重。
方尔蓝回答了一句,“知道了。”
挂了电话,方尔蓝长吁一口气,放下座椅顺着躺下。
“当当当当……”车窗上响起了声音,她侧过头,是晏歌。
拉开车门,让他上来。
“一个人在车上干什么呢?”
“打算小睡一会儿。”
“昨晚是没睡好么,我看你气色不怎么好?”他黑白分明的眸子盯着她瞧。
“做了一晚上的梦,最近睡眠质量不怎么好。”
“我妈若是说了什么话你别放在心上。”晏歌说道,“她是刀子嘴豆腐心。”
“阿姨没说过什么,挺好的。”方尔蓝浅笑,“只是她说过让我换保镖,这个我还真的无能为力。”
“这方面我已经解释过了,你放心好了。”晏歌说起这个,便问,“他怎么又没在了?”
“有事要办。”
“尔蓝,他究竟是什么来头?”晏歌问,“能告诉我吗?”
方尔蓝摇摇头,“我只知道一点,他的很多事我都不是太清楚。”
“那把你知道的这一点告诉我,让我心里有个底。”
“不能说,总而言之他不是个坏人。”
“实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