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她这么一说,二话不说就把灯给按开了,这才仔仔细细的瞧见她头上的伤。
“疼吗?”他皱着眉头伸出手轻轻地碰了一下。
“已经不疼了。”
“我昨天去做什么了,腿脚疼的很厉害。”
“此事儿说来话长,等会儿吃饭的时候再慢慢的告诉你。”她坐起来,指了指自己的衣服,“给我拿来,我要起来了。”
“不再多睡一会儿?”
“哪儿还睡得着,再说也有些想吃东西了。”
他把她的衣服拿来,给她穿衣服。
安小柠享受自己手脚在他面前已残废的待遇,穿上衣服被他背到楼上洗漱化妆,再被他给背下来,安稳放在椅子上,拖鞋都未穿。
早饭期间,基本都是她在说他在听。
安小柠可谓是讲的口干舌燥。
把一切都毫无遮掩的告诉了他。
靳倾言听完后对她说,“宗景一的事情怕是不好插手管,他的事情复杂,就跟你说的,牵扯的人多,没有足够的证据轻易干仗容易引起是非当中,不过听你的描述,我感觉这个人应该也不是个无能力之人,不然也不能把你从墓里带出来,就凭这一点,我觉得你可以好好考虑考虑,至于那墓的主人去哪儿了,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