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才说,“我真的好想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,把自己藏起来。”
唐至镜没说话,两个人各回各家。
裴逸回来了。
他坐在客厅里,手指缝里夹着一支香烟,心情看起来很不悦。
瞧她进门,就问,“跟你一起回来的男人是谁?”
“一起做义工的人,他在孤儿院教了两年英语了。”
“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?”
她回答,“没什么。”
“我瞧你这几天一直闷闷不乐,是不是想多了?”
净初看向他,“的确,这几天我想的有些多,所以给自己增添了不少烦恼。”
“想那么多有用吗?”
“没用。”
“那就别想。”
净初语塞,没言其它。
让她没想到的是,裴逸从这次兴致满足的离开后,就没再来了。
也没给她打电话发短信。
她自然也没问他为什么不来了。
对净初来说,她意识到自己身处的位置时,就已经在心里告诉自己了。
她不能要求他什么。
净初每天过的倒是也很平静,不去孤儿院做义工的时候,她就在家看书识字,有胖丫在身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