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盛怒的不轻,“你骗了我几年,就这么三言两语把我打发了?我承认我对你现在的这个老婆曾经做的不对,但你对我做的就对了?”
“我们结婚,不是你情我愿的签订协议的么?既然敢跟我结婚,就得做好风险的准备,再说了,虽是结婚,我一次没碰过你,孩子也不是你的,你的确是耗费了青春和时间,我难道没耗费?我只是没让你的如意算盘成功而已,不必恼羞成怒,你心里一直在想什么,我比谁都清楚,田甜,若我什么都不是,你还会这么费尽心思消耗时间在我身上么?你大概不会吧?你以前不就是这么干的么?”
田甜被他的话刺中了痛处,曾经拒绝他的追求,是她人生当中做的最失败的一次决定。
她走了。
失魂落魄的走了。
对裴逸来说,无关紧要的人他并不在乎对方是什么感受,他性情如此,一直都是如此。
他只在乎他想在乎的人,只关心他想关心的人。
至于旁人,他无所谓。
秦果站在门口根本不用去看裴逸的脸色,她就知道他此时什么神情。
等晚上十点钟过后,秦果发现裴逸和净初要出门,她问,“祖宗,这么晚了,你和太太要去哪儿?”
裴逸面色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