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星期回来一次,他每次回来会把家里的必需品给她准备好,方便她用。
挣的钱也都交给她。
慕晚生起先不收,但他非要让她保管着,她就留着了,他有需要的时候再给他。
这样的生活持续到十二月中旬的时候,怀孕八个月的慕晚生坐立不安了。
因为一向一个星期回来一次的汤玉成两天都没回来。
她没手机,也无法跟他联络,找邻居的电话拨打他的电话后,他手机关机了,她在家再也待不住了,害怕他出什么事,牵着雪郎挺着肚子去找他了。
大冬天,冰天冻地。
慕晚生穿着红色的棉袄黑色的大棉裤,脚上穿着防滑的棉鞋。
尽管如此,她走的时候还是小心翼翼的走,怕自己滑倒。
为了防止遮面纱巾掉落,她将纱巾弄的严严实实,还戴了一顶帽子。
这样的她出门,势必引起别人异样的目光。
反正她也看不到,倒也不用感受别人的目光。
雪郎等公交车一来就立刻引领者她上去了。
“师傅,去市里要几块?”
“十块。”
她从兜里拿出十个硬币递给售票员,被雪郎带着到一处空位处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