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,慕晚生抱着孩子也站了起来,朝着他相反的方向走了。
回到病房里,她将睡着的孩子放在空床位上。
汤玉成干咳一声问,“你去接孩子了?”
“嗯。”她因为有面巾遮挡脸,汤玉成看不出来她哭过了。
“我不是存心说那话的,你别生气。”
“没,我知道你这些天心情都不好,很糟糕,所以,我……我没在意。”
“没在意就好。”他的口气跟以前一样,让慕晚生觉得他冷静了下来,想通了许多。
然而,并不是。
在紧接着在医院的治疗当中,他的脾气经常反常,像是精神上也遭受到了刺激一样,心情低落常有,破口大骂也不少见,慕晚生知道他心里难受,一直都在隐忍着,直至汤玉成出院的那天。
她爆发了。
棉棉四个多月了,天气正值六月中旬,汤康成和弟妹也一起来接汤玉成了,当时慕晚生买了饭,打算吃了饭就回去了,谁知道正吃的时候,汤康成又提出再借五万块钱的请求。
慕晚生也没说别的,只说了一句,“上次借五万是为了还债,这次是做什么?”
就这一句,就让汤康成略带不满了,“我问我哥借钱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