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防止她乱动,范世辛只得按着她一直动弹的身子。
听着她凄厉的喊疼声,范世辛真是又心疼她又没办法,又不能替她受着。
只得不停的安慰着她。
慕晚生紧握着他的一只手,疼的气喘吁吁,话都说的不利索了,“世辛,我……我觉得我……我……快疼死了。”
“忍一忍,很快就过去了,你想想看等过段时间,你变得美美的,谁也不敢说你丑了,多好啊,乖,别说话了,你嗓子也刚动手术不久,我陪着你,很快就过去了,你要是嫌时间过的太慢,我给你讲故事好不好?”
“嗯……”
范世辛就这么一手按着她的身子,一手握住她的手,坐在床边给她讲自己以前的事儿,大事儿小事儿她不知道的事儿,一件一件说给她听,分散她的注意力,慕晚生渐渐地也就只顾的听他说话了,忽略了自己的疼。
范世辛一直说一直说,说的口干舌燥,但仍然没停止,直至她给睡着,才算是松了口气。
范世辛从来没向靳倾言请过这么久的假期过,因为以前他是个光棍,没女人可约会,一心一意扑到自己的工作上了,跟杨千雪结婚以后也没怎么改变自己的习惯。
这次请假,这么长时间没看到范世辛,靳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