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喷嚏，他才余光里注意到她瑟瑟发抖的身子，抬手关了空调。
夏沐刚才有些破罐子破摔，没想到这个男人会半路折回来，如今哭得妆花了，她手里攥着面纸，脸转向一个驾驶座看不到的角度，不停的擦着晕掉的眼线。
云煜晨将她这些小动作看在眼里，淡笑了下没有点破。
渐渐的，车上了快速通道，马路上没有市区里那么拥挤了。
云煜晨微微转头看了眼夏沐，心思敏锐的指出，“我们认识，或者以前见过吧。”
这话不是疑问，说的笃定。
夏沐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问，捏着纸的手紧了紧，不明所以的看了他一眼，语气轻飘飘的，“我们认不认识你不知道吗？”
却不料，“恩……不知道。”
夏沐顿住，他的口吻不像是在开玩笑。
车里寂静了很久，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，表情略显迷茫，“我三年前做过一场大手术，有些事情不记得了。”
手术……
三年前的手术。
夏沐一时哑然，目光下意识看向他的胸膛。
云煜晨捕捉到她的视线，眉心一蹙，直接踩了刹车，将车停靠在了路边！
“你到底知道些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