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家里抬的时候,夏一涵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,仰头看叶子墨。
她的表情就像在看蚂蚁时一样认真,叶子墨没好气地问:“干什么?想吃了我啊。”
夏一涵噗嗤一笑,说:“你可不像虫子那么柔软,太坚 硬了,我哪里啃不动。”
太坚 硬了,邪 恶的人往往就会往邪 恶的地方想,比如叶子墨,在这个女人面前永远是那么邪 恶。
“我哪里坚 硬了?”他很流氓地问了一句,夏一涵琢磨了半天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,脸顿时又红了,看也不敢看他,赶忙站起身指了指不远处的大棚,说道:“那里的玫瑰花你都是特意给夫人准备的吗?”
“嗯,我妈喜欢吃玫瑰饼。”
有时闲了,叶子墨还会亲自去打理里面的玫瑰花,也不为别的,只是希望母亲吃着玫瑰饼的时候更多几分高兴。
“夫人的身体怎么样了?”
夏一涵其实始终是牵挂的,只是前几天他一直不高兴,她也不敢随便问他。
“这次只是感冒,郝医生的药送过去了,保姆每天熬了给她喝,好的差不多了。”
这么一问一答,叶子墨还非常配合,算是难得了。
“那里竟然有个秋千,我怎么没注意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