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质从小就很虚弱,寒气太重,因而痛经的厉害,我会开方子帮她调理的,叶先生放心。”
叶子墨毫无表情地说了声:“谢谢,您看着办吧。”
郝医生又把了把脉,问了夏一涵一些问题,比如手脚会不会很冷,一般从几月份开始觉得冷。并且看了看她的舌苔,又看了看她的手心,才胸有成竹地写了个方子。
“谢谢!”见郝医生要离开,夏一涵仰头道了一声谢。
郝医生走的时候,酒酒回来了,一进门就关切地问夏一涵:“一涵怎么样?孩子一定没事的,是么?”
夏一涵摇了摇头,轻声说:“医生说没有怀孕,只是好朋友来了。”
叶子墨阴沉地看了一眼夏一涵,看完后,转身就走。
“墨!”夏一涵叫他,他头也不回。
“叶先生!”她又换了一个称呼,他还是没有理她,出了她的房间,他重重地摔上了门。
“叶……”夏一涵的泪顺着脸颊又一次的流了出来。
她真的很想很想跟他说一句,没事,这次没有受孕,我们还有很多机会的,我会努力的,可他好像根本就不想听她说话。
“一涵,他好像很生气,你先换卫生棉好不好?洗个热水澡,再清清爽爽地去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