染着红晕的脸上移开贪婪的目光。
赵文英深吸了几口气,总算找到了应对的语言。
“钟于泉,请你自重!”
“我面对你,我就没有办法自重,文英,我还是这么喜欢你。你说假如……”
“这些话,你想要转告给我的丈夫听吗?”钟会长再次上前一步,赵文英冰冷地问,他无奈的再次停下脚步。
不行!大丈夫必须要能忍耐,能克制,钟于泉这样说服自己,才缓缓将自己心内燃烧的烈火给压下去。
她的确不是年轻时那个好哄骗的女人了,她如今的身份是不允许他觊觎的。
何况他此行是有重要的事情说,不能被她诱 惑的忘了正事。
“坐吧,文英,我们说女儿的事。”钟会长转回身又回到他开始坐着的地方。
“不用坐了,你长话短说吧。”
钟会长叹息了一声,很无奈地说了句:“我没想干什么,你既然来了,多坐一会儿听我多说几句话都不愿意吗?”
“不愿意,不为我女儿,我一辈子都不想见你,没必要见。”赵文英很直接,对于曾经欺骗她,导致她刚20岁就怀孕,后来还因为孩子患上产后忧郁症的人,她实在不想客气,更不可能有怀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