释的不是么。
丁依依低吼出声,“给我滚!”
极度的抗拒就像一把双刃,伤了她,再伤他,叶念墨转身出门,门被关上,丁依依瘫倒在地。地板很凉,她的心更冷,她狠狠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哭出声,眼泪是廉价的,是事后没有用处的宣泄,可是对于丁依依来说,除了哭她还能做什么?她什么都不能做。
她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,护士一进门就急忙嚷道:“天啊,你坐在地板上干嘛,会感冒的,赶快起来!”
护士把她扶起来赶到床上,一边给她换手上的伤口一边道:“门外有一个男人也是这样,都坐了一整天了,连动作都没有换过,也没看见吃饭喝水什么的。”
丁依依低头看着消毒水在伤口上起着白色的泡沫,疼痛感带来的感官刺激居然让她有着异样的快感,她忍不住开口,“再给我撒点吧。”
护士奇怪的看了她一眼,又重新给她的手臂加了一些消毒液,刺痛的感觉再次从手臂传回大脑,她痛得身体都有些抽搐,嘴上却扯出了一丝笑容。
黑夜很长,长长的走廊里叶念墨独自坐着,偶尔有病人或者查房的医生路过,他们奇怪的看着椅子上正襟危坐的男人,然后才匆匆离开,而在一间病房里,丁依依也坐着发呆,一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