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眼泪而变得透明,“既然是因为工作,那你可以离开,我会慢慢习惯。”
她跑出门,因为她知道再呆下去她可能会说很多气话和进行很多的忏悔,气他说走就走,忏悔她不能陪伴他。
爱德华没有追上去,他保持着微微俯身的姿势看着她消失在视线里,良久才直起身子。
他坐在沙发上,镇定的拿起座机给自己的助理拨打了一个电话,“事情跟进得怎么样了。”
“那边的大部分工作已经弄好了。”助理很不理解,“先生,这次您为什么主动提出要去埃博拉,其实没有必要的。”
爱德华眼神里透着坚决,他答道,“不,很有必要。”
挂下电话,他开始有些烦躁,起身在屋内走来走去,一会走到窗台边,一会又走到楼梯口,随后他拿着外套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。
丁依依低头疾步走着,卖花的小童从她身边经过叫住了她,“Emily小姐。”
她包着一包眼泪急忙抬头,勉强挤出笑容,“恩?”
“你怎么了?”卖花的小童没有看过她这样子,有些手足无措的花篮里抽出一支向日葵递给她,“送你。”
“谢谢。”丁依依迅速低头接过,将向日葵举在胸口处,抑郁的心情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