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什么意思!”雪姨想要再问清楚一点,电话已经被挂断了。
波斯猫跳到料理台上对着她叫唤着,她忧心忡忡的放下电话,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担忧,无助的抱起了目前唯一能够安慰她的东西。
楼梯口,脸上缠着绷带的女人就像鬼魅一样飘进了自己的房间,手臂上露出来的皮肤颜色很深,皮肉纠结在一起,看起来很恐怖。
“为什么要这么对我。”女人呢喃着,她就是跳进池塘里的傲雪。
房间里的东西被砸得差不多了,她站在桌子面前,拿起一支钢笔,借着钢笔反光的地方查看着自己的容貌。
椭圆形的钢笔折射出来的影像光怪陆离,她看着被纱布层层包裹着的自己,双手颤抖着放到脑后。
她轻轻的扯出一条绷带,伤口早就结痂不会再痛,她却轻柔的绕开绷带。白色的绷带掉在地上,随着地上绷带越来越多,她的手也越来越抖。
纠结在一起的皮肤,左眼眼角的肌肤怂拉得很低很低,阻生肉突出一块挂在眼角下,好像丑陋的肿瘤。
钢笔投射出来的人影就是一个人间人怕的怪物。她呜咽着咬着自己的手臂,血珠子顺着她的牙齿缝隙冒出来。
“这不是我,这怎么可以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