瓶子放在桌子上,脱下酒味浓重的外套,自嘲的笑了笑,把衣服丢在一边,她沮丧的坐在沙发上,忽然双脚一登,重重的踏在茶几之上。
茶几和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,他低吼一声,随后颓废的仰面躺倒在沙发上。
到底要怎样才能带走她,现在来暗的已经不行了,看来只能来明的了。他起身走到电视身边的墙上,那里贴满的是丁依依的照片,他撫摸着照片上女人的容颜淡淡道:““姐姐,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会那么做了。”
他的声音越来越低,神色却越来越阴冷,有些事情,一旦真的纠结之后便再也放不开了,有些人,刻在了灵魂里,有些事,至死不罢休。
次日,天气很阴沉,几声闷雷之后天空就淅沥沥的下起了雨,这一下就是一整天。
下午,一辆轿车停靠在门口,一名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下车,他手里捧着一束鲜花,另外一只手举着黑色的雨伞。
雇佣兵当然看到他了,但是他们却没有阻止这个男人,对于他们来说,要撂倒面前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实在是太容易了。
丁依依听到门铃声就去开门,这次她留了一个心眼,先从猫眼看了一下,见是一个十分帅气的男人,面上始终带着温驯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