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笑又觉得感同身受,他们可能挣好几年才能包下一座咖啡馆一整天,而那些有钱人却轻轻松松的做到好,这就是社会最残酷的事实。
她叹了口气,这才转身回到咖啡厅,而这时候一直坐着的,很严谨的男人起身,似乎在和对方说些什么。
“抱歉,我有些事情需要去处理。”叶念墨有些歉意道,他看了一下手表,“大概一个小时左右。”
焦作笑笑,“没事,你去吧,我们和Emily小姐也能聊得很好的对不对?”
丁依依笑笑,“恩,要不你先去处理?”
叶念墨点点头,这才消失在了咖啡厅外,焦作笑眯眯的看着丁依依,“这样吧,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?”
“游戏?”丁依依有些好奇。
焦作从包里拿出一张纸还有一排彩色铅笔,“反正念墨也没有那么快来,我们干脆在画画吧。”
“画画?”丁依依又重复了一遍,看对方拿出彩色笔以及纸张的一脸郑重其事的样子,心里感觉又奇怪又违和。
焦作身边的女人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,语气里有娇嗔,“就别为难丁小姐啦,”她转头对丁依依道:“其实这是我们儿子的家庭作业,但是他总是觉得自己画得不好,听说你的工作也是和绘画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