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每天加班到九点才下班,我的工作已经排到了明天,你还想我做什么呢?”
她挂下电话,丁依依能够感觉到她的怒火,于是更加沉默,只想等她走后给自己一个私人空间。
“你知道吗?”潇潇没有走,反而第一次主动开口和她说话。
她转过头,看着丁依依,“再找一名翻译是我提出来的,因为我也是一名翻译,但是现在找你进来我还是这么忙!”
丁依依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走的,只觉得眼泪都快要忍不住了,只要再有人对她说一句话,无论是什么,她都会哭出来。
十分钟后,她低着头走回自己的办公桌前,潇潇又不在了,估计是又出去忙活了,她直接走到秘书处,“我想请假。”
“可以是可以,不过你不舒服吗?”秘书关怀的问着,她也觉得同事们对待丁依依有点过于疏远了,也怪她那时候一下子脑袋发热,把丁依依是总公司老板妻子的事情说了出来,反而让其他同事故意疏远丁依依。
有时候,面对自己没有办法跨过的横沟,人们就会选择抱团去嘲笑和抵制已经过岸的人,好像抱团就能够证明自己是正义的一方。
丁依依回到座位上,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往外走,走到办公司外面后才发现自己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