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本书《哲学家死亡录》翻开,纸张的页脚有明显折叠的痕迹,而且封面也有多次翻阅而造成的皱纹。
她又找了一本,发现也是经常翻阅的样子,心里不免吃惊,这房间里的书看起来没有一万也有五千,那个男人竟然是嗜书如命的人?
楼梯口是一楼大厅唯一没有放书的地方,她沿着楼梯口往上走,手搭在扶把上,却沾到了一手的灰尘。
他离开不过一个星期的时间,而扶手上面却积满了厚厚的灰尘,这厚度没有几个月可积累不起来。
那个男人就好像一个谜语,她看得到表象,但是却不知道答案是什么。短暂的楼梯尽头,是一间房间。
房间的门她很熟悉,在那三天里,她看着他出入这间房间,有时手里拿着书,有时什么也不拿。
推开门,一个小小的灰色身影窜了出来,她吓得往后退了一步,等到定睛一看,哪里还有灰色的身影?
房间里的摆设如同他离开一样,什么都不剩下,唯有那咖啡机里满是咖啡的污渍,污渍粘在内壁凝固,就好像人死亡多时才会产生的暗红色血液。
她在咖啡机那里站了好一会儿,然后才转身走到桌子前,从桌面看去,对面的情况一览无遗,白色的窗台,白色的窗帘,窗台内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