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里再也没有声音传出来,屋外窗口的角落里才有压抑的哭声。
“你差点就被发现了知道吗!”冬青恶狠狠的说,他的手还拉着她的手臂,如果刚才不是他的手劲快,现在这个女人肯定已经被发现了。
丁依依捂着嘴哭得伤心,她是多么多么的舍不得他啊,可是现在的她还有什么脸面跟着他回去,还带着一个不属于他的孩子?
见她一直在哭,冬青面色难看,“他们很快就会发现你不在,到时候要跑出去是不可能的,你自己想好。”
“走!”
丁依依擦掉眼泪,声音还带着哽咽,意志却坚定起来。她自己站起来,咬着牙槽似乎下定了决心,“走。”
冬青眼里有些诧异,很快他又把这些诧异给收了起来,拉着她的手往另一个方向而去。
房子里,一行人慢慢的往前挪动着,灯光把几个人的影子照得斑驳。
叶念墨脚踩着柔軟的地毯,心情略微起伏着,多少个日野,他无比的想念着她,虽然可以靠着酒精得到暂时的解放,但是他压抑住了。
酒精只是想要逃避之人借助的懦弱的工具而已,他并不想用短暂的遗忘来治疗自己的伤痛,相反的,记住她,狠狠的记住她,当想念到一个维度的时候,那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