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说,在一天,或者更长时间里,那些人都没有再来管你,只是把你锁在那里?”贝克停下手里的动作。
他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,如果对方是为了取他的器官,那么一到手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就应该立刻着手才对,为什么还要专门把他绑在一个地方那么久,这本来就是不符合逻辑的事情。
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疑惑隐藏好,他把笔在指间转了一圈,“有看清是谁救下你了?”
“没有,我那时候已经昏迷了,是到了医院才醒来的。”严明耀冷冷的说。
贝克合上笔记本,站了起来,“谢谢你的配合,如果有需要我们会再来找你的。”
他又打量了重新转头看向窗外的人,然后刚想走,门就被打开了。
看到付凤仪,他又头痛了,看对方的样子应该是匆匆赶来的,这些资本主义家真是不好对付啊。
“明耀。”酒酒担心的走到床前,摸着严明耀的手,一脸担心。
“贝克局长,可能是你的下属招呼没有打好,我们明耀刚遭遇了大劫,这时候希望能够好好休息。”
付凤仪几十年风风雨雨,每一句话都包含着重量,“听闻你和我家犬子还有儿媳妇有交往,不过这度还是必须把握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