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没来。”
两个人又说了一会话,然后才挂下电话,他蹙眉,按理说丁依依不是那种不识大体的人,怎么到现在都没有来?
灵堂上,叶家的人都坐在第一排,来往的人有秩序的上香鞠躬。
“怎么就走了呢。”一名看起来与付凤仪相差没有多少岁的老妇人哭了,旁边陪同的人急忙在一旁哄着。
那是付凤仪的故友,听闻他处事了,特地从国外赶回来的。
冬青也赶来了,朝着遗体鞠躬后,他走到海晴晴和莫小军面前,“请节哀顺变。”
“孩子,有心了。”海晴晴抹着眼泪,一旁的莫小军虽然没有说话,但也紅了眼眶,又想起了自己的孩子。
重要的人一个一个的离开,留他们两个人在这世界上,痛苦的活着。
冬青吊唁完找了一圈,没有找到丁依依,心里奇怪,远远看着叶念墨独自站着,也只能压下疑惑。
叶念墨望向门外,那里空空如也,她赶得急吗?
“酒酒夫人,傲雪小姐、严明耀先生、”司仪威仪的声音喊着,酒酒跌跌撞撞的走在最前头,看样子伤心不已。
“妈妈。”她忍不住恸哭,跪在軟垫山磕了一个响头。
夏一涵转过头去,明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