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看向和男人坐在一旁的另外一个男人,开着路虎来的,虽然平常开豪车到这家酒吧的富二代不少,但这男人看着就让人觉得很不一样。
那男人朝他轻轻点了一下头,他安心了,去招呼同事一起出来调酒。
严明耀忽然弯腰按在叶念墨之前伤口上,“我对不起你,那把刀子就这么插进了你的肩膀里,我就是一个混蛋。”
“所以你现在按着是想造成二次伤害吗?”叶念墨轻飘飘的把矿泉水递给他,“喝。”
严明耀喝了一口,嘟哝,“这酒他妈的掺水啊。”
照顾酒鬼最大的法则就是不去理会。叶念墨晃了晃杯子,冰块在杯里互相撞击。
一杯马提尼进肚,他又向酒保招招手,这一次只要了味道更浅的莫吉托。
“你知不知道,我把你当敌人,又把你当朋友,又觉得愧对你,却又时刻在恨你。为什么她就是不能把我放在心上。”
严明耀拍着桌子,一会向他道歉,一会又颓废的趴在桌子上说一些自生自灭的话。
叶念墨起身,和酒保招手,酒保走过来自然而然的把账单递给看起来更有钱的男人。
他耸耸肩,头往严明耀那边遗篇,“账目给夸下海口要付账的人。”
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