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严明耀一醒来就头疼得很,踉踉跄跄的扶着门框出门,嗅到了粥的香味。
“儿子快去刷牙洗脸吃饭,喝得那么醉,现在知道头疼了吧,就是应该再疼十几倍,让你长长记性。”
酒酒一边说话一边给他盛粥,顺便把油条,葱油饼什么的从袋子里拿出来。
严明耀小心翼翼的吃着粥,心里还在想怎么和妈妈交代,可是无论怎样都说不出口。
“妈,我走了,小雪最近都在她妹妹那里住。”
“好,你慢点开车。”
关上门,酒酒走回空旷的桌子旁,伸手开始收拾桌子,忍不住流了泪。
傲雪出院的时候,病房里空无一人,护士正好进来整理房间,见她一个人在收拾行李,问道:“奇怪,你丈夫不来吗?这几天我记得你妹妹妹夫也经常来。”
傲雪把最后一件衣服放进袋子里,漫不经心道:“无所谓,可能他们以为会有人来接我的吧,反正我这样子,是早就做好众叛亲离的准备。”
护士觉得这话题似乎很敏感,便不好意思再说,收拾窗台的时候,看见几乎要凋谢的花,便随手把花束拿出来,这才发现里面没水。
“没水就对了,已经出土的鲜花就没有资格再享受水的滋润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