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不可能得到回应,他拿了被子后便关门走了,临走时把今天送她的玫瑰花放在桌上,轻声道:“还是放在这吧,总归是个节日。”
傲雪的事先从玫瑰花又转移回镜子里,将帽子摘下来,身后往后摸,只摸到结痂的伤口。
她伸手从桌上拿了一只正红色的口红,仔仔细细的填满嘴唇,忽的咧嘴一笑。
谁都在痛苦着,她在痛苦,严家在痛苦,丁依依在痛苦,而叶念墨会因为丁依依的痛苦而痛痛苦。
像母亲么?那是因为他们一样的悲哀,一样的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,既然如此,那就一起痛苦吧,她要挣钱,挣很多很多的钱,让很多很多人痛苦。
没几天,她就邀请浅唯去了澳门赌场,浅唯第一次去澳门,第一次上赌桌,紧张得心脏发颤。
“这是20万,你随便玩,赢了算做是你的,输了算作是我的。”
“可是小雪姐。”浅唯当然放不开手脚,她可没拿这么多钱去赌博过,手被抓住塞满筹码,傲雪指引着她的手放到买大小的桌子上,随意压到“大”
开了,是小,一下子就输出去好几万,浅唯都不敢动了,眼巴巴的看着身后的人。
玩了几把,忽然赢了一次,一下子把之前输掉的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