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会怪他的。
“我也一起去。”
“不行。”另外几人倒是一致开口,丁依依叹气,“你让梦洁怎么办呢,她跟了你,却一直在担惊受怕,你想想她。”
后者想起家里可爱的孩子和娇妻,咬唇强撑着,自古忠义两难全,可是让他什么都不做的就回去,他会愧疚的。
“要不能麻烦你呆在这里一段时间吗?因为我还往外投放了几条信息线,我担心有有用的信息反馈回来。”
叶博同意了,几人纷纷去收拾东西,因为有新的目标,丁依依整个人显得神采飞扬。
入夜,叶博独自站在门外的栏杆,往着远处黝黑的夜色。
一罐啤酒放到他面前栏杆扇,冬青打开拉环,背着栏杆喝了一口。
“不用担心,我会保护好她。”
叶博侧头看了他一眼,将视线收回,拿起啤酒在手里颠了颠,“真的可能找到吗?”
“失望大于希望,”冬青如实道:“在过去20年里,这个国家仅有6个月的和平,刚踏上这块土地,也许还来不及抹去额头上的汗水,你可能已被绑架,或者脑门中枪。
愤怒无所事事的年轻人没有学校可上,口袋里却装了大把子弹。不同于伊拉克,这里没有“绿区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