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够找一下水墨的父母?????。”
挂下电话,王飞飞深吸了一口气,她没有想到命运之神真的眷顾她了,那个失踪的人还真的是叶水墨。
担心叶淼中途会醒来,她把来电通话记录删除,然后又悄悄的放回去,坐在一边继续弄毛衣。
因为心里有心事,所以也没注意到背后有人,直到手里被织得乱七八糟的毛衣被拿走。
“小淼!你怎么起来了,赶紧回去休息。”
叶淼拿高了搜里弄得乱七八糟的毛线,一整天了,实际上也只四织了两截手指那么长而已。
“别看了,我知道弄得很丑。”
他低头看着对方被毛线杆压出痕迹的手背,把东西还给她,“不用和她学的,她永远也不会织毛衣,而你也不需要,你有自己的才能。”
王飞飞一愣,后者已经走向阳台,此时已经是傍晚,今天的傍晚很舒服,天空无云,偶尔有风,吹得医院的桉树霍霍作响。
她楞怔怔的看着,心里有点苦涩,又有点甜蜜,刚才对叶水墨仅存的一点愧疚也消失了,如果叶水墨真的出了意外,那这就是他们最后一次联系了。
巴拉圭大草原,几辆吉普车开得小心翼翼,现在是很多动物的繁衍期,这个时间段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