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凡点点头，不再追问，闭上眼睛开始休息。
这一晚上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，惊心动魄，生死一刻。钱建业把枪顶在杨凡脑袋上的时候，杨凡真的认为今天就交代到这里了。
那种感觉不是经历过的人无法感受。没有了恐惧和害怕，更多的是回忆和后悔。那时候最多的念头就是，如果再给我重来一次的机会，我会怎样做。
幸好，老天怜悯，给了杨凡这个机会。
但是想着想着，杨凡突然出现了一个疑惑，便问道：“你是什么时候找到我的？”
“你说什么时候？”玲珑说。
“恩？”杨凡疑问了一声，感觉很不对，问：“就是我和婉儿被他们困住的时候，你是什么时候到的？”
“一直都在！”玲珑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。
“从头到尾？”杨凡问。
“对。”玲珑回答。
杨凡深吸了一口气，似乎在压制自己的愤怒，说：“那我挨打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出手？”
“我凭什么出手？”玲珑捅了杨凡一刀之后似乎还不满意，又补了一刀说：“看到你挨打，我很开心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杨凡用手指着玲珑说不出话来。
玲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