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杀人于无形，根本不会留下任何痕迹。
相反，若是跟皇甫红竹一起，彻底扳倒薛家的话，不是一朝一曰能够办到的。
倒不是他怕薛家，只是如今的他已经渐渐适应了和苏珊等人在一起无忧无虑的生活，不想在短时间内改变。
轻轻放下茶杯，皇甫红竹本想说什么，却听到了门外传来的轻微脚步声，心中一动，立刻明白了什么，到嘴边的话也咽回了肚子里。
皇甫红竹尚且能够察觉到楚戈的贴近，陈帆自然也例外。
听到门外传来的轻微脚步声，陈帆笑着掐灭烟头，起身道：“皇甫小姐，今天的谈话就到此结束吧。”
“好。”皇甫红竹点了点头，然后道：“小戈，不要藏了，你进来吧。”
嗯？
门外，楚戈刚将耳朵贴在书房的门上，愕然听到皇甫红竹的声音，吓了一跳，下意识地想后退，不过转念一想，又咬牙推开门，一脸尴尬地笑着：“那……那个，小姑，师父，你……你们没事吧？”
说话间，楚戈细心地观察着两人的表情，试图从两人的表情判断之前两人是否发生了摩擦。
无论是皇甫红竹还是陈帆，都是控制能力极为强悍的人，哪能让楚戈通过表情推断内心的想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