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帆跟着东海武警总医院的院长来到院长办公室的时候,一身军装的唐国山已等候多时。
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射进了房间里,阳光下,唐国山的表情不像往曰那般轻松,相反,他的眉头死死地拧在了一起,眸子里流露出了深深的担忧。
他的手中夹着一支香烟,香烟已经燃烧完毕,烟灰却没有弹掉,直到听到开门的声音,才将烟头扔进烟灰缸里,起身,将目光投向陈帆。
院长深知唐国山和陈帆有要事相谈,并没有踏入办公室,而是用眼神和唐国山交流了一下,便离开了。
陈帆关上房门,径直走到唐国山身前,苦笑道:“很抱歉,老家伙,我又给你添了个麻烦。”
“小子,这次的事情可不比前几次,暗流涌动啊,简直就是一个烫手的咸芋,唉。”唐国山满脸忧愁地说着,随后抽出部队特供的香烟,丢给陈帆一支,然后自顾点燃,狠狠吸了起来,仿佛要用尼古丁麻醉内心的那份忧愁。
陈帆并没有像唐国山那般点燃香烟,而是在手中上下玩弄着,同时疑惑地望着唐国山:“这么严重?”
“废话!”唐国山没好气地瞪了陈帆一眼,随后又叹气道:“其实……话又说回来,这事对你小子而言很严重,我个糟老头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