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怒气。
“安宁,说,你昨晚你去干什么了?”
苏皎月神色凝重,靠在门上看着荒唐的安宁,心里说不出的嫌恶,安宁为了得到容澈,已经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,这样下去,迟早会变成下一个侯韬,她必须要阻止。
安宁有气无力的抬头看看母亲,昨夜一晚的煎熬让她彻底虚脱,没有了一丝的力气,也什么都不愿意想,仿佛她的灵魂经过昨夜一场如梦的幻境,已经被抽取了。她苦苦一笑,不想回想起来,看着窗外明晃晃的天,低下头将脸埋在被子里。
“说啊,昨晚干什么去了?现在知道羞耻了,当时干什么去了?”
苏皎月的话依旧响在耳边,在寂静的清晨入雷声滚滚,传入她的耳朵,逼迫她想起昨夜的经过。
她是派人去接了容澈,然后容澈便赶到了酒店,那时候已是深夜,万家灯火已残,她提前喝下了融有药的酒,她害怕见到容澈的那一刻,她放不下大小姐的身段,做不出那妩媚的笑和荒唐的行径。
容澈也喝了下去,他也有了反应,但是他的意志力是那么的强,他经受住了她的撩拨,挣扎着走出了酒店,在之后,她便不知道他去了哪里,她只知道她自己身陷囹圄,挣脱不出,她跌跌撞撞的回到家,关在自己的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