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的执拗,为何如此的倔强。她在外面住了一晚,才回到家里,也正是这阴差阳错的时间,让她错过了秦悠悠,秦悠悠来找苏皎月,安宁没有看见。
安宁想跟母亲苏皎月道歉,说到底,母亲所作的一切,都是为了女儿好,她没理由去责备母亲。
安宁换下松软的貂皮大衣,拍打掉上面的雪花,还未来得及掉落的雪花,在房间里暖流的作用下,已经融化成了水,打湿衣服上的绒毛。把衣服搭在衣架上,安宁开始思考该怎么跟母亲道歉,她羞于启齿,张不开口,面对最亲近的人,反而更加的羞涩。
安宁倒了杯水,捧在手里取暖,开水的热量透过玻璃杯慢慢传到全身,暖流涌过,外面的冰雪严寒侵袭不到室内。稍等良久,安宁放下杯子,向苏皎月的房间走去,母亲就是母亲,就算自己以后嫁人了,母亲依旧是母亲。
安宁刚想打开房间的门,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,苏皎月愣怔的看着站在门外的安宁,有些局促。
“妈,那个,昨天是我不好,我不该对您发脾气的。”
安宁羞红了脸,低着头,双手手指绞在一起,身子扭捏了起来。
“啊,这事啊,没事,妈不怪你,这也是我的原因,没有提前告诉你一声。不过你相信妈,妈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