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墨墨把糖含在嘴里就不再哭了,断断续续地说道:“那个人,他就问了一下我的名字,还有爹地和妈咪,我说没有爹地,我的爹地,外婆,我的爹地到底在哪儿啊?”
墨墨又开始哭,林秀云也是一阵难过,她知道墨墨的爸爸在m市,但是是谁就不知道了,恐怕连秦悠悠自己也弄不清楚。
“好了好了,等弟弟的病好了,外婆带你们去找爹地。你看,弟弟打针都不哭,你也不许哭了,要像个男子汉一样!”
“嗯。”
秦立国和林秀云相视叹口气,抱起墨墨和苍苍走出了医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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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另一边,侯韬和安宁订好了计划,便依照计划行事。安宁属于没什么计谋的人,给侯韬出的主意也十分的简单,无非就是想炮制五年前的那次。
侯韬在傍晚的时候去了一家酒吧,酒吧的四周是一圈吧台,在正中的场地上,是蹦迪的人,头顶上的七彩灯光疯狂的转着,投下道道光影,震耳欲聋的声音刺痛着人们的耳膜。
在一个靠里的位置,侯韬塞给酒保一沓钱,给酒吧打了个手势,那个酒吧很是机灵,立刻把耳朵凑在侯韬的嘴边。酒吧里音乐芜杂烦乱,声音又大,但是侯韬还是压低了声音在酒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