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嘛。
领了任务,白衣男子扯过自己的外套套在身上,几步跨出门外,深深地吸了一口烟,把烟蒂吐出,飞快地向前蹿出几步,钻进一辆车里,飞快地向市警察局驶去。
安宁此刻还被关在监狱里,多日来的折磨让她丧失了心智。每天,几乎每个休息的时刻,都有一个或是一群男人过来扑在她的床上,把她压在身下,肆意妄为的侵占。
一开始,她还会尖叫,会反抗,会祈求父亲、外公来救她。可是时间日复一日的过去,没有任何人来帮助她,她的尖叫和反抗反而更加刺激了那群如野兽一般的人群。
父亲和外公的冷漠让她彻底失去了对他们的期望,从她被关进监狱,他们便一次也没来看过她。她每日生不如死地活着,但是却不肯死去。支撑她活下去的唯一力量便是对秦悠悠的恨和对容澈的恨。她恨他们,是他们让她生活在人间的地狱。她要活下去,她要出去,她要报仇。
安宁已经日趋疯癫,她哼哼啊啊的歌唱,却全是对秦悠悠的恨。她衣衫褴褛,身上的衣服被撕扯的一条条的,遮盖不住身体。肌肤也没了往日如水般的细腻和嫩滑,变得肮脏和粗糙。
一个白衣男子突然出现在警察局内,他戴着一顶白色的西部牛仔帽子,腰间缠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