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的感觉,让邢梦更加难以承受,她在他背上胡乱抓着,试图把这种煎熬分摊出去,来让自己好过
些。
她是怕疼。但更想尽快结束这种漫长地仿佛永无休止的凌迟,忍不住带着哭腔催促着,“你倒是快……啊!”
陆纪乐闻言挺身,撑开甬道深处紧窄的内壁,又退出数寸,感受着层层叠叠的软肉恋恋不舍地吸附着他。他动作顿了顿,
紧接着再次向里凿去。
如此反复。
每次邢梦都以为他已经抵达了最深处,下一次,陆纪乐却进得更深。
身体仿佛被凭空被男人劈出一条,专门用来承载他,抑或是连接两人的通道。
而他此时正引导着她,一寸一寸地探索那些,邢梦自己都从未感知过的领域。
又一次撞击时,他仿佛冲破了什么屏障,猛地深入了一大截。
下一次,男人的下体撞上邢梦的阴唇,两人耻毛相缠,身体皆是一震——终于全根没入。
那东西被纳进身体里的感觉,比方才看上去还要粗长许多。把邢梦塞得满满当当,内壁都被挤得发胀。又因为进得太深,
甚至让她产生快要被捅穿的错觉。
陆纪乐保持着这个姿势,下体埋在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