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,发现已经过期了。窗花外虽然覆了一层膜,但颜色还是有些旧了。厨房还是老样子,可以想象她
走了以后男人再没有做过饭,浴室里的东西仍是成双成对的,她的衣服也都被整整齐齐地挂回了衣橱,甚至那半包卫生巾也还
在。
就好像她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一样。
陆纪安亦步亦趋地跟着邢梦,沉默地注视着她在房间里左看右看。
邢梦出卧室的时候猛然刹车,陆纪安便撞了上来。
她抖抖肩膀,可男人非但没有后退,反而将脑袋搭在她的肩膀上,嘴唇擦着她的脖子问,“你还没回答我,刚说的是什么
意思?”
他发现和邢梦打交道,有的问题就得多问几遍。
虽然来路上就已经想好了说辞,但邢梦发现真到这个时候,自己并不能表现得如想象中那样镇定自若。
“就是字面上的意思。”
“你一直知道?”
“嗯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……没有为什么。”非要说就是直觉。
“你是认出来是我,还是只是发现我不是陆纪乐。”男人较真道。
呵,邢梦想,不愧是当过心理医生的人,和陆纪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