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江面上,不往下流去了。
“江南这里的江面可从来没有冰封过,”房春城跟上官勇道。
“江里浮冰这么多,还能行船吗?”上官勇问房春城道。
房春城摇头,“浮冰太大了,万一撞漏了船身,我们的兵将就得掉进江里去喂鱼。”
“看来我们拿那座水岛还没办法了,”上官勇指着江心的龙头岛道。
房春城看着状似飞龙头的水岛,道:“昨夜江里的那些渔船都冻住了,这样的天,掉进江里,也一定是冻死的命。”
房春城今年刚满四十五岁,少年从军,在祈顺世宗朝也算是位战功赫赫的人物,只是接手江南水师不过三年的时间。在江南官场的这个泥潭里还陷的不深,这是房总督这一次,上官勇没拿出世宗让他剿匪的秘旨,也选择与上官勇合兵一处的原因。如今水匪近在眼前,却拿不下来,房春城显得比上官勇更焦虑。
上官勇也能明白房春城的这种焦虑,就算江南的匪患最终解决不了,他带着卫返京,水匪祸害不到他,可是房春城却无处可去。水匪们若是这次不死,缓过这口气来,再跟江南官场的那些官们勾结在一起,房春城一定没办法再在江南呆下去。
“要不,我明天再派船去试试,”房春城想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