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恪打了个呵欠,本来今天上了一天班想要在家里好好休息的,结果陆霆琛一个电话把他给揪到医院里来,之前刚给他上过药的怎么又要来上一遍?
然而始作俑者却只是很平淡的口气,叙述:“有点疼。”
骨节修长的手指解着平整的一丝不苟的衬衫,待他将衬衫脱下来果着上身的时候严恪瞪大了眼睛,这何止是有点疼,这得是很疼很疼吧?
长约十公分的伤口已经裂开还在汩汩的流着血,之前给他缠的绷带全部染红,还有一点蹭在了白色的衬衫上,看起来有点可怖惊人。
看这情况严恪就一阵头疼,能让他伤口裂成这样的除了他家那位似乎就没有别人,偏偏当事人还一点事儿都没有的好像这道伤口不是伤在他身上的。
严恪将染满鲜血的纱布扔到一边的垃圾箱内,拿过镊子和酒精棉给他擦拭伤口,“啧啧啧……你受伤了没有告诉慕姑娘?你们这样不行啊……这么重的伤口你还不注意点,是想怎样?”
陆霆琛剑眉稍稍拧紧,一双平淡无波的黑眸扫向他,声音夹了点寒意和警告的意味:“这件事不准让她知道。”
“你不想让她知道你们两个人就不要弄一些高难度的动作,你今天刚回来,我记得白天刚给你上了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