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了春药,你那里有没有解药?”宁维成只能无奈问道。
身后的人越来越大胆,越来越过分了,一双滚烫的小手居然探进了他的衬衣里面。
“哦。”那端的安东优像是明了般应了声,便没了下文。
“我在问你话!”宁维成受不了了,对着手机那端的人大吼了句。
安东优听到,不禁轻笑:“最好的解药……不就是你吗?”
“安东优你给我说句人话!”他又对着他吼了句。
“我说的是人话啊,真的,你便是最好的解药了!”安东优一本正经说道。
“你是不是医生?!”
“我是教授,谢谢。”安东优恬不知耻地回了句,气得宁维成一把扔了手机。
看看胸前不安份的小手,他又一把扯出,再看看后视镜,差点又晕倒。
她什么时候把衣服都脱了?
宁维成脚下一抖,瞬间加快了车速。
车子在城市中飚驰着,没一会儿,便到了小区。
他特地将车子开到了地下车库,深吸了好几口气,才下了车,打开后车门,捡起她散落了一地的衣服,裹在她身上。
她一闻到他的气味,忙又靠了过来,双腿双手缠绕着他,好像现在的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