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看到了她脸上纯粹得不含一丝杂质的微笑。
同样很美。
车子掠过，他又低下头，继续看着待会要跟对方谈判时用到的资料。好像，什么也没发生过，什么也没看到似的。
艾米小心的从车镜里看了他一眼，没看出异样，这才悄然松了口气。
顾忘川很安静，周身平和，连呼吸都是平稳而又均匀的。
只是，握着资料的双手，却是迟迟都没有翻动。那上面写的什么，他一个字也看不进去，都变成了一堆乱码，自由拼接，竟拼出了一张无数次出入他梦中的脸……
如果他能早一点了解事实的真相；
如果他对她，不是那么过分；
如果那个人不是他的亲弟弟……
如果，却总是来得太迟。
结束了冗长的谈判，他显有几分疲惫，艾米关心的问，“总经理，您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？”
他摇头，“跟张总的约会是什么时候？”
“半个小时后。”
“现在就过去吧。”
“好的。”
顾忘川上了车，闭上眼睛，揉了揉眉心。
这时，他手机响起，接起来，是精神病院打来的。
听到后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