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都有流浪汉,哪里都有治不起病的穷人,我们不是施舍的慈善家,我们只管治病救人。”
“是的,尊敬的各位先生,扶贫扶困,是当地政府的责任,你已经偏离了医生的职责,而去企图帮助病人脱贫。这在欧洲是让人耻笑的事情。”诺曼一方掌握主动权,旁敲侧击地说中医不守本分。
讨论已进入白热化,很多人都低头不语,只有程伟手下的几名高手还在坚持着。
都说医生不喜欢吸烟,却不代表他们吸烟的时候有什么讲究。
中医吸的是老旱烟,白色的16K撕成小条,从各式的荷包中捏出旱烟,卷起来猛吸几口,瞬间就是烟雾缭绕。
西医拿出金色盒子中的雪茄,两根手指一夹,送入口中,带动颤微微的小胡子,比本地蛤蟆烟还铳的味道喷薄而去。
不同品质,不同味道,不同风格的两股烟正像两个不能相融的文化,瞬间缠绕翻滚在会诊室上空。
“咳、咳、咳……”弄明白两方人马再讨论的病例后,罗山右手成拳头捂住口鼻,散漫地走到程院长和诺曼的身边。
“请问程院长和诺曼先生,我想知道你们在做烟雾对人体伤害的实验吗?”
“哈哈,这位先生你真幽默,一见面就让